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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逆雜食 隨心創作 隨緣觀看 詳見置頂

→IceMav CP向/ Roosmav 親情向,HE

→Iceman is healthy and alive. 

→含一點點DEH (Dear Evan Hansen) 元素,但沒看過也不影響閱讀~

→所有私設不合邏輯、OOC皆屬於我,一切美好屬於他們與你們!祝大家聖誕快樂!!!


在下是台灣人不太熟悉漢拼輸入法,手機碼字方便所以內文為繁體呈現,造成不便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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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If a tree falls in a forest and no one is around to hear it, does it make a sound? 

  


——以下正文——

  


鈾工廠轟炸任務結束後,很快便到了年末。


街道上紛紛張燈結綵了起來,沿途店家播放著的聖誕歌曲也不絕於耳。


屋外的節日氣氛可說是十分地熱烈,而今年Iceman與Maverick住處的聖誕氛圍也熱絡的不遑多讓。


有了Rooster的加入,Maverick對慶祝聖誕節顯得格外地興致勃勃。


屋內的裝飾從門上的聖誕花圈、地上的耶誕紅、窗邊的彩色燈飾與聖誕襪,再到目測至少有八尺高的聖誕樹、而樹下甚至連包裝好的禮物盒都一應俱全。


相對於熱衷在打造家中溫馨節日感的Maverick,Iceman則是將功夫下在了餐點的部分,而被黑髮教父要求不能提前偷看裝飾途中的Rooster,自然是被趕去給今晚的大廚打下手了。

  

廚房裡,Iceman與Rooster正料理著三人的節日大餐,而被嚴禁靠近廚房的Maverick則是在客廳裡踩著凳子,給單調的聖誕樹增添掛飾。


節日氣氛濃厚而歡快、一家人難得在假期中團聚,一切都美滿極了——本該是如此。


直到,客廳裡傳來了物體悶聲重落的巨響。


——


「Mav,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嗎?」


在烤箱前對付著烤雞的Rooster,一聽見聲響,便高聲向自己的教父詢問情況。

然而客廳無人回應的沈默,讓高大的青年沒由來地有些不安。


而Iceman更是在Rooster開口之前,便著急地快步向客廳前去。


跟著意識到不對勁的Rooster也隨即跟上Iceman,卻在一進到客廳便看見Maverick倒臥在聖誕樹旁,一動也不動。

  

「Mav……? 老天啊!Mav!」


「叫救護車,快!」


雖然極力克制,但冷靜的表情之下仍然止不住聲線顫抖的Iceman,一邊確認著黑髮伴侶的意識,一邊對著Rooster低吼道。


不久,鳴笛聲傳來,在白雪與彩燈交織成一片斑斕的街景之中,紅藍的光束帶著呼嘯而過的變調哀鳴,閃爍著撕裂夜空。


——


Maverick被送進了軍方醫院的特殊病房。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上一秒還興高采烈地像個孩子般,說著要親手給親愛的鵝寶寶裝飾聖誕樹的教父,一下秒便意識全無地被送入醫院。

  

就像是森林深處,有棵巍然矗立的參天巨樹,你總是遠遠地就能望見它,使你輕易便能判斷欲行之路的方位與遠近。


然而,突如其來的暴雪侵襲,在大雪崩落之中,大樹終是不堪負荷那凜冽的白——


轟然倒下。

  

——


「Dr. Murphy.」


Iceman在一見到主治醫師,便熟捻地上前釐清病況,彷彿今日的意外不是初次發生一般,讓Rooster意識到,Maverick的狀況可能比自己想像得更糟。


踏出病房的醫師向兩人頷首示意,接著又不著痕跡地多看了眼Rooster後才開口道:


「此前Mitchell上校已多次陷入沈睡,為此我們已做過多次深入體檢,然而各項身體指數皆無異狀。現在基本上可以判斷上校的症狀更偏向需要心理層面的治療。」


「以往的淺層沈睡,都是等到上校自然甦醒,但方才經初步檢測後,發現患者進入了比以往都還要深層的沈睡,如果過長時間沒能醒過來,恐怕會對身體機能造成損害。所以這邊是建議兩名以上的家屬同時進入深層與淺層夢境,去接觸並喚醒患者的意識。」


「當然,選擇與患者越親近的家屬,成功的機率越高。但也請謹記,即使現今軍方已開發出穩定進出夢境的睡眠艙,接觸他人的夢境意識仍然是有風險的。」


「等、等等,所以我們進到夢境之後,具體來說應該要怎麼喚醒沈睡的意識?」此前對於Maverick的情況一無所知的Rooster,被醫師一連串的解釋搞得一頭霧水地問道。


而與Iceman及Maverick熟識,且多少知道兩人並不太願意讓Rooster了解詳情的主治醫生,並未立即為高大的青年做出解答,而是無聲地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不發一語的上將先生。


半晌,Iceman才接過醫師的話頭道:


「沈睡的主因與創傷、壓力或恐懼的積累有關。而陷入夢境是一種讓心靈逃離痛苦的自我防衛機制。」


「簡而言之,要想讓Pete脫離夢境,就得解開Pete的心結。」


「但具體到了夢境裡該怎麼做,才能解開心結、喚醒現實中的意識,是未知的。」


「我們完全無法控制或是預測Pete夢境的內容,所以我們能做的,只能隨機應變。」

  

「進入夢境的次數與時間都是有限的,若不能即時喚回意識,不僅Pete無法甦醒,進入夢境的人也有可能跟著困在夢境中。」


此刻的Iceman不再是那個平日裡作風殺伐果斷的海軍上將,而只是一個為家人、為孩子擔憂的丈夫。


年長的男人嘆息著將鼻息間的苦澀吐出,接著向青年道:


「我知道你肯定會想要進入Pete的夢境,但你知道的,你的教父不會想看到你為他冒險。」


在了解現況之後,Rooster很快地從無措與驚慌之中冷靜下來:

  

「Uncle Ice,你也知道的,如果Mav有危險,我絕不可能坐視不管。」


鄭重地向Iceman展示決心後,青年扯了扯嘴角故作玩笑道:

  

「我小時候你們不總說我是小電燈泡嗎?所以你們怎麼能期望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呢?」


「就算要睡,我也想和你們睡在一塊兒,就像你們哄小時候的我睡覺一樣。」


——


漫天飛雪撲面而來,視野之中盡是銀白。


Rooster掉進一座近乎被冬日吞噬的森林。


伴隨著強勁的風,冷冽冰雪鋒利的宛如劍士揮舞著利刃,削刮著裸露的肌膚,令青年生疼地顫著身。


「嘿——!」


突然,上空傳來了稚童高聲的呼喊。


Rooster順著聲音瞇著眼防著風雪,艱難地抬起頭張望,卻見到令人陡然瞠目的畫面——


年幼的Maverick正站在樹上。


一棵,高到宛若是整座森林裡最高的樹似的。


「嘿——!有人嗎——!」


小Maverick又對著遠方奮力大喊了一聲。


然而男孩竭力放聲的稚嫩嗓音,卻是很快地便隱沒在呼呼的風聲與簌簌紛落的大雪之中。


「Mav!我在這!嘿——!」


Rooster試圖呼喚小Maverick,但男孩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一般,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向著遠處不斷地喊著。


而Rooster也跟著不放棄地在樹下呼喚著,Mav、Maverick、Pete、Mitchell上校,各式各樣的稱呼不斷交替,但沒有任何哪怕一個字,落進樹上同樣在大喊的男孩的耳中。


樹上樹下,一大一小彷彿像是不同時空的人在各自喊各自的,畫面有些滑稽。

就這麼持續了一陣子,毫無預兆地,小Mav力竭的聲音戛然而止,立刻意識到不對勁的Rooster警戒地盯著樹上的男孩。


果不其然,男孩突然似是重心不穩,一腳往前空踩,嬌小的身影便這麼直直向地面墜落。


見狀的Rooster嚇得心膽俱裂, 連忙高舉雙臂試圖接住摔落的小Maverick。


就在欲將男孩接入懷中之際,卻沒有傳來預期的重擊,而是就這麼穿過青年的手臂,重落在雪地之上。


第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自己觸摸不到小Maverick的Rooster,滿腦子只有沒能接住自家教父的驚愕,惶恐地想確認男孩的傷勢。

然而,男孩卻似是毫髮無傷,抑或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沒有一絲哀嚎或痛呼,就只是呆愣地、沈默地仰躺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天空。


Rooster顧及到可能有的傷勢,不敢輕易移動小Maverick,於是試圖輕拍男孩的肩膀確認情況。


看著自己穿透對方身體的雙手,青年才終於發現,自己無法接觸到男孩的身軀。

「Mav!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有哪裡痛嗎?Mav!」


只能用肉眼確認男孩傷勢的Rooster別無他法,只好跪坐在小Maverick身旁,再次一邊又一遍地呼喚著對方。

然而,即使兩人近在咫尺,男孩卻依然目不斜視地凝視著一片陰翳的天空。

  

彷彿失去對周遭的一切事物的感知,聽不見、也看不見。

  

Rooster頹喪地雙拳重捶在鬆軟的雪地上,卻在看見濺起的雪花落在男孩的身上時,心中突然有了個猜想。


青年急忙褪下身上的大衣外套,嘗試性地覆上小Maverick。


碰到了!


所以是人不行、東西卻可以嗎......?


總算看見一線生機的Rooster邊發出了聲似喜似悲的低吼,一邊將男孩嚴嚴實實地包覆進溫暖的布料之中。


看著小Maverick依舊睜著眼不說話,青年摀著口鼻,對著凍僵的雙手呼了口氣,然後義務反顧地在迎風的方向躺臥在地,像個大勺子一樣地橫擋在風雪與男孩之間。



Maverick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


因為自己莫名其妙地正躺在一片森林之中,四周還下著大雪。


森林嗎......?


印象中自己十幾歲的某個寒假打工,曾當過森林景區的實習護林員。


當時也如同現在一般,全身痛得動彈不得,只好就這麼躺著、乾瞪著天空發呆。

而那座森林大的可怕,周遭杳無人煙。


當年一心僥倖,覺得躺一陣子應該早晚會被人發現。

  

Maverick就這麼躺著,幾乎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過去,還是現在。


然而Maverick記得當年並沒有任何人來。


直到最後是自己拖著疼痛的身體,和摔斷的手自行就醫的。


但那時我還不認識Ice和Goose,還不認識很多人呢。


如果那時認識他們之中哪怕任何一人,肯定有人會像火燒屁股一樣用衝的來找我的。


Maverick有些得意地在心中哼哼,並在心中不斷對自己說著:再等一等,也許下一秒就會有人來了。


發呆了很久,又或許沒有很久?


眼睛乾澀的不行的Maverick,擠了擠眼睛,然後Iceman便這麼出現在眼前。


這下黑髮的男孩完全確定自己是在做夢了。


「Tom. 」


Maverick靈動地眨了眨他碧綠的眼眸,笑眼瞇瞇地喚著眼前人。


Iceman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確認Maverick沒有任何外傷、骨頭也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既無奈又心疼地看著眼前的男孩問道:


「有沒有哪裡疼?你現在能坐得起來嗎?」


「不疼,只是我手滑從樹上摔下來了,我自己一個人動不了嘛。」借著Iceman的力,男孩坐起身來撒嬌地窩進男人的懷裡。


Iceman張開大衣將Maverick攬入懷中,微微歎息地說道:「你上次也是這麼跟我說的,Pete。 」


「但你真的是手滑嗎?還是......你只是放手了。」(Did you fall? Or did you let go? )


有好一陣子,男孩只是沉默地縮在男人的胸前,但Iceman知道Maverick肯定聽見自己的話了。


但他也不催促對方立即給予答覆,只是小心地護著Maverick並站起身,抱著嬌小的男孩往森林外走去。

  

除了風切夾雜著飛雪的哀鳴之外,樹林裡簡直靜的滲人。

但Maverick並不覺得害怕,只是有些懨懨地靠在Iceman的頸間輕蹭著。


沿途,男孩好幾次欲啟唇說點什麼,卻又躑躅著將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直到走了好一段路,Maverick才鼓足了勇氣開口道:「我只是假設、假設哦,如果在一座無人的森林裡有一棵樹倒下了,卻沒有任何人聽見。那這棵樹倒下時,有發出聲音嗎?」


用哲學問題回答我的問題?


看來不是一般的苦惱啊。


Iceman思考良久,語帶保留地問道:「這不只是跟Bradshaw父子有關,對吧?」


「嘿!別學我用問題回答問題!」Maverick輕捶了Iceman結實的肩膀抱怨道。


「嗯哼,讓我猜猜,這還跟你父親有關對嗎,Pete?」會避重就輕的故作抱怨,就代表答案很接近了,Iceman想著。

Maverick被繼續用問題進攻的丈夫一噎,耍賴似地用額頭撞了撞對方的下頷道:


「少來,你根本不需要猜。以你的權限,肯定早就知道我父親當年到底遭遇了什麼。」


Iceman對於懷中人孩子氣的行為也不惱,只是溫聲地安撫:


「但我更希望你親口告訴我,你的感受、你的顧慮,而不只是機密文件上冰冷的文字報告。」


「呃啊啊啊你知道我不擅長這個的……」Maverick苦惱地嘟囔著,將小小的臉蛋埋進伴侶的頸窩悶聲道:


「總之就是,當年的任務因為是機密,即使知情人知道老爸的決定是對的,也無法對任何人解釋什麼。」


「而這次的任務也是機密,一想到我要是沒能把匕首小組帶回來,那最終他們留給外界的也只會剩下任務失敗四個大字。」


「沒有人知道他們曾經如何奮戰過,而少數知情的人也只能閉口不言、無法為他們證明什麼。」


「抱歉我、噢天哪,我真不該跟你說這個的……你審核所見過的機密任務不知道是我的幾倍,絕不會比我更輕鬆,我卻因為這點事情讓你擔心……」


看著懷中愧疚地簡直要縮成一顆球的小小伴侶,Iceman用下巴輕輕磨蹭著對方的髪頂輕柔低聲道:


「首先,永遠不需要對我覺得抱歉,親愛的。」


「再來,就像你說的,你所恐懼的,也是我所恐懼的。」


「你害怕Bradley會像你父親一樣,被無法道明真相的機密任務所埋沒,卻無人知曉。」


「而我在每一次簽核你的特殊派遣任務時,也害怕你會就此放開我的手,而我甚至無法為你向眾人申辯,只因為它該死的是個機密。」


總算把心裡話說開來的Maverick長吁口氣,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平時給自己丈夫找了不少麻煩,於是有些赧然地嗔道:


「那你還一直叫我放手(let go),明明你也跟我一樣超怕的嘛!」


見Maverick有心情開玩笑了,Iceman總算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讓你學著放手,不是讓你任由自己摔落,而是學會接納自己的恐懼。也相信即使你墜落,你的夥伴也會接住你。」

  

「同樣地,當我們摔落,你也會接住我們。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僚機,不是嗎?」


說著,兩人也差不多漫步到了森林的邊緣。


不遠處,他們見到了正在努力為另一個小Maverick遮風擋雪的Rooster。


Iceman指了指地上大概是凍僵了的Rooster道:「你瞧,我在,Bradley也在。」


無論降落在何處,我們總會找到彼此的。


Maverick望著一片茫茫白雪,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而Iceman的聲音也跟著逐漸遠離。


耳邊傳來螺旋槳轉動的轟鳴,緊接著便是爆炸的聲響。


Maverick意識到那是當時Rooster將對著自己開槍的直升機擊落的聲音。


得去把彈射出去的Bradley找回來才行,在失去意識之前,Maverick想著。



Maverick在巨大的睡眠艙中緩緩甦醒,意識朦朧之間,他發現自己竟也如同在夢境裡一樣,躺著、且動彈不得。


因為本來試圖起身打開艙蓋的Maverick,發現左手邊平躺著與自己十指緊扣的Iceman,右手邊側臥著抱著自己整隻右手臂的Rooster。


身旁的兩人依然闔著眼,但自家伴侶緩緩收緊與自己交握的手,以及右臂衣料逐漸傳來的濕潤觸感,讓Maverick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個成功脫離夢境的人。


啊喔完蛋,不小心把鵝寶寶惹哭了。


試圖逃避現實的黑髮男人,側過頭看向自己的丈夫尋求幫助,但Iceman難得起了玩心,就是不睜開眼。


「……我手麻了,Tom。」求助失敗,Maverick只好故作委屈地喚道。


聞言,Iceman總算是睜開眼,眼帶笑意地轉過身,給了嬌小的黑髮伴侶一個綿長而溫柔的吻。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一邊交換著濕潤的親吻,一邊不知為何,兩人便吃吃地笑了起來。


啾啾的吻聲還在持續,但聽在Rooster耳裡卻越來越不對勁,於是只好尷尬地咳嗽打斷兩位教父道:

  

「咳嗯,不介意的話,也許可以先放我離開睡眠艙,你們再繼續好嗎?」

  

原本只是想善解人意地,等待暗自落淚的教子收拾好心情的Maverick,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太過於投入與自己的丈夫接吻了。


唇瓣還帶著濕潤的黑髮男人轉過身,面向高大的青年。


而Iceman則是緊貼在Maverick的身後,摟抱著讓自家丈夫完全陷在自己的懷裡。


「鵝寶寶別吃醋,Daddy們愛你。」


語畢,Maverick傾身向前親了親Rooster的額頭。


與此同時,Iceman有些吃味地,半嚙咬半吮吻著Maverick的後頸道:


「現在換我吃醋了,Pete。」


一邊說著,上將先生的手也不時地在自家丈夫的腰與臀之間輕撫、揉弄。


無人森林裡倒下的樹,究竟有沒有發出聲音我是不知道,但是再這麼撩撥下去,睡眠艙裡是肯定要傳出些兒少不宜的聲音了。


Maverick一邊軟著腰一邊想著。


-END-


  

後記:


抱歉是篇完全不好吃的賀文呃呃呃呃呃


但總之靈感主要來自音樂劇《Dear Evan Hansen》的兩首歌:


《You Will Be Found》跟《Waving Through A Window》

  

其中有一段歌詞是:

「When you're falling in a forest and there's nobody around, do you ever really crash, or even make a sound?」


這段歌詞源自一個哲學問題:


「假設在森林裡,有一棵樹轟然倒下了,而沒有任何人聽見,那它究竟有沒有發出聲音?」


詳細來說這個問題太複雜了,如果有興趣大家就……自己網上查一下wwww


大概是這樣(笑


但我筆力不足寫得超級混亂呃啊啊啊

最後我放棄修改了所以就這樣啊哈哈

  

然後就是那個……

  

Did you fall? Or did you let go? 

其實應該算自殺描寫齁……


484應該要在文前標示,但我又覺得這樣就劇透了我很糾結嗚嗚嗚嗚嗚(掩面


呃啊啊啊啊啊anyway

總之大家聖誕快樂!!!



以上


感謝閱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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