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姜耀漢死於結局最後的爆炸。
且金佳溫於此之後接任,並在十年後重生到劇情的開頭前一個月。
→主CP是金佳溫X姜耀漢【年下】
→渣文筆預警!!!OOC預警!!!
→簡體網頁入口
Summary:
"There is nothing either good or bad, but thinking makes it so. "
(世上之事物本無善惡之分,而是思想使然。)
——以下正文——
那日電話中索要證據無果的鄭善兒,正如金佳溫所料,轉向了現在手中握有錄音筆的姜耀漢。
正當姜耀漢準備出門赴約那張來自鄭善兒用著昂貴墨水書寫的華麗邀請函時,艾莉亞攔下了他。
「耀、叔叔…… 」
「艾莉亞?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叔叔才是,這麼晚了要出門去哪?」
「我很快就回來,妳先去睡吧。」
「雖然你和佳溫什麼都不說,但我知道你們在做危險的事情對吧?不然佳溫怎麼會受傷?這次是佳溫,那下一次呢?」
不等姜耀漢反駁,艾莉亞接著說道:
「手機拿來。」
「什麼?手機?我的手機?」
看著姪女氣勢洶洶地伸手向自己拿手機,姜耀漢不明所以,但還是交出了手機。
艾莉亞接過手機,並將姜耀漢的手機定位連接了自己和金佳溫的手機。
「三個小時。」
「如果三個小時之內你沒有回來,佳溫會跟著定位去找你,不許關掉。」
自從金佳溫住進了家裡,艾莉亞變得不一樣了。姜耀漢想著。
從前,女孩總是能避免跟自己說話則盡量避免,就算說了話也總是怒氣沖沖、句句帶刺。
更遑論方才竟然還叫了自己叔叔,而非直呼姓名。
艾莉亞變得開朗,變得願意表達真正的想法,這一點確實令人欣慰。
但想到金佳溫與姜以撒相似的面容,艾莉亞的改變與依賴,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思及此,姜耀漢輕嘆了口氣,然後柔下聲對艾莉亞說道:
「知道了,我會盡快回來的,別擔心,嗯?」
輕輕揉了揉艾莉亞的頭髮後,姜耀漢便轉身離去。
—
鄭善兒邀請的地方,是距離姜家大宅約一個鐘頭車程的貨櫃集散處。
由於近年來接連發生了嚴峻的疫情以及隨後的光華門暴動等令社會動盪不安的事件,讓外資與外貿都逐漸收回了在南韓的投資與貿易,這也使得許多海運貨櫃都遭到了閒置。
於是貨櫃場另闢蹊徑,將這些貨櫃當作儲藏艙出租,無論是單純當作倉庫,或甚至是臨時住所都可以。
鄭善兒便是將這一片貨櫃場都租了下來,並稍加改造。
姜耀漢走向了邀請函上對應的貨櫃位,確認號碼無誤後,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與年幼時家中陳設幾乎無異的空間。
「鄭理事?」姜耀漢環顧四周,並沒有看見任何人影,於是出聲詢問。
叩、叩、叩——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步伐柔緩而優雅。
「你好呀,少爺。」
看著眼前風姿綽約、喚自己為少爺的女人,再結合這明顯是刻意還原的陳設,幼時記憶中,一名女孩的形象悄然浮現。
「哎呀,少爺難道不記得我了嗎?真是令人傷心。不過也是,畢竟是三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腦海中女孩的模樣逐漸與眼前的面容交疊。女人眉眼間含著的笑,勾勒出了曾經回憶中,那個帶著微笑從窗台一躍而下的身影。
原來是她。
自那場墜落之後,鄭善兒便離開了姜家。而姜耀漢也再沒注意過她的消息。
三十多年過去,曾經稚嫩的女孩已然成長為成熟的女人。容貌在歲月的鐫刻下依然美麗動人,卻與年幼時不再相似。
「是你。」
「少爺真是過份,明明之前也有見過面的,怎麼現在才想起來。要知道當時我可是非常、非常地喜歡少爺的。」
「閃閃發亮的,我的少爺。」這麼說著的鄭善兒,向姜耀漢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步。
「把我邀請來這種地方,只是為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姜耀漢看了看腕錶,離艾莉亞說的三個小時內回到家,扣掉回程一個鐘頭的車程,還剩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少爺真是的,對待女士要更有耐心才行。」
聞言,姜耀漢微挑起右眉,然後點了點腕上的錶說道:
「鄭理事,有話直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
見姜耀漢油鹽不進,有求於人的鄭善兒也明白,現在最好是見好就收。
收起方才玩笑的態度,鄭善兒正色道:
「既然這樣我也不繞圈子了,我知道能夠證明趙允兒受害的關鍵證據在你手上,而我需要看到所有參與的加害者都付出應有的代價。」
「無論是運用手段讓他們血債血償,還是用你們如小鹿般天真的金法官所說的法律制裁也好。」
「作為交換,在姜部長其他的狩獵上,我可以提供協助。或者可以說……推波助瀾?」
「比如?」
「比如這次的李英敏一案,姜部長的目的不僅僅是針對車慶熙吧?如果我猜想的沒錯,同時也是為了申冤您身邊小助理的政治家父親的貪污案吧?」
「再比如,當年火災的監視器畫面,姜部長雖然從那位叫什麼來著,啊,約瑟的手中買斷了,」
「但是,哎呀,好像還留著備份呢,該怎麼辦呢?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吧?」
原來如此。
一瞬間,姜耀漢突然明白金佳溫為什麼要特意作局將鄭善兒引到自己面前了。
這個女人看似只是財團的常任理事、理事長的秘書,但實際上藏在財團理事的背後,掌握了權力和無數的把柄,無聲無息地玩弄著所有人的弱點。
這樣的人,可怕的地方不僅在於手段如何犀利,更在於,你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才是真正與你對弈的棋手。
若不是金佳溫有意引導,鄭善兒不會暴露的那麼快。
K暗中監視金佳溫所調查到的,以及金佳溫自身刻意展示的「可疑」行動,如今都有了解釋。
居然能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同時卻又堂而皇之地迫使對手成為盟友。
不,應該說,金佳溫將自以為是的獵手,化作獵物獻給了姜耀漢。
有趣。太有趣了。
真是,小看這位「小鹿法官」了。
這麼想著的姜耀漢,愉快地笑了出來。
「這是在威脅我嗎,鄭理事?」
「我只說了可以協助您推波助瀾,至於要朝什麼方向推,就得看您的決定了,姜部長。」
「鄭理事應當不乏從我手中奪取證據的手段,為什麼選擇了與我合作?」鄭善兒不是輕易會任由他人掌控主動權的人,除非有什麼契機改變了她。
鄭善兒沈默了一會兒,罕見地流露出示弱的神色。
「少爺,就如同您從地獄歸來,卻依然掙扎著活下去,是因為生命中仍然有值得眷戀的存在,我也亦同。」
「允兒之於我,就如同艾莉亞小姐之於您。」
「她們誕生於世的時候,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太糟了。我不奢望一切都會變得美好,只希望至少不要變得越來越糟。」
「我希望她們能夠安心的在這個世界中成長,而非只能想著如何從社會的惡意中逃離。」
雖然鄭善兒一副真情流露的模樣,但姜耀漢知道,這也不過是博取信任的手段之一。
「所以這就是妳替自己不擇手段往上爬找的理由?」
見軟硬兼施之下,姜耀漢仍不為所動,鄭善兒不免有些氣餒。
「少爺真的是很會破壞氣氛,我說的話可都真是心裡話。」
「將那些野狗們都汰換掉,和我一起登上頂峰吧,少爺!」
「閃亮亮的寶座,和我最喜歡的少爺一起,多好呀。」
「鄭理事,」姜耀漢打斷了眼前人野心勃勃地暢言。
「正如妳所說,這個社會早已病入膏肓。」
「明明有這麼多的人在捐善款、做善事,但生存環境對民眾仍然惡劣,仍然沒有變好,妳知道為什麼嗎?」
聞言,鄭善兒僵了僵,卻不語。
因為答案兩人都心知肚明。
有權者無心,有心者無權。
「寶座就不必了,我可沒興趣當馬戲團團長。」
「其他的合作之後再詳談,現在我該走了。」
說著,姜耀漢便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
姜耀漢到家的時候,屋內仍然保持著如出門前一樣亮著燈。
柔光散著暖意,蓬鬆軟和地填滿大宅的每個角落,隔絕著屋外一切魑魅魍魎,守護著屋中安睡的人們。
等得睏了的艾莉亞裹著毛毯側臥在沙發上熟睡,坐在一旁守著艾莉亞的金佳溫也閉著眼,頭一點一點地。
見狀,姜耀漢嘗試放輕了腳步,並將身上的外套準備蓋上把毯子都分給了艾莉亞的金佳溫時,年輕的法官似是感受到了氣息的接近,倏地睜開了眼。
雖是剛從睡意中醒來,朦朦朧朧尚未完全清醒,但是眼神中卻透露著冰冷的警戒。
須臾,在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姜耀漢後,青年像是確認了沒有危險一般鬆了口氣,然後全然地放鬆了下來。
「啊……部長,您回來了。」
金佳溫揉了揉眼睛,小聲地說道。
雖然只有一瞬,但方才的金佳溫,是首次在姜耀漢面前顯露出不同於平時溫和柔軟的一面,而是藏在背後的銳利與狠戾。
溫柔而清醒,既有溫情卻不濫情。
明明有著一雙如幼鹿般澄澈的眼眸,對敵時卻又有著狐狸般踩著線卻又始終沒有越過線的狡黠。
有著不諳世事才有的良善,卻又有著深諳世故的手腕。
很矛盾的兩個特質。
卻又融合的很自然。
看著帶著隱隱睡意晃進廚房後,又端著兩杯熱牛奶出來的金佳溫,姜耀漢這麼想著。
「我加了點蜂蜜,喝點暖暖身子吧,部長。」
金佳溫一手向姜耀漢遞出杯子,一手舉著杯子一點一點地啜飲著。
屋內暖氣開的很足,但接過杯子時,姜耀漢卻發現金佳溫的指尖冰涼。
看著眼前唇角旁沾染著奶沫的青年,鬼使神差地,姜耀漢伸出了手,用拇指輕擦去了那一抹白。
而關心的話語也不禁脫口而出:
「你傷還沒好全,趕緊去休息。」
姜耀漢頓了頓,才接著說道:
「明天帶你去見一些人。」
與旁人相處時總是保持著安全距離的金法官,面對姜耀漢突如其來的舉動,卻沒有顯露一絲個人領域被侵入的排斥,只是愣愣地望著年長者。
從前,姜耀漢其實對金佳溫也多有這樣有些越線的舉動,但是當年的金佳溫滿腦子只想著要調查姜耀漢的底細,根本無心細想這些時不時的「動手動腳」其實有些曖昧。
如今,自從艾莉亞一番「醍醐灌頂」般的「驚世宣言」後,金佳溫總是不免從姜耀漢的行為中解讀出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別胡思亂想,金佳溫。
部長怎麼可能喜歡我。
從怔愣中回過神的金佳溫,在心中喝止了自己離譜的想法。
「我知道了,部長晚安。」迴避著姜耀漢的眼神,金佳溫將牛奶一飲而盡後落荒而逃。
看著被嚇跑的年輕法官,姜耀漢揚起一抹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像是心中有了個什麼主意。
- TBC -
後記:
雖然沒能趕上聖誕節雙更的進度QAQ
但是元旦趕上了!!!(超大聲
大家元旦快樂鴨!!!
新的一年也請大家多多指教~
新的一年祝大家
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賺賺大錢多多人愛(比心
以上
感謝閱讀!(鞠躬